系,易慧侧面向关丽打听了一下,但她也说好久没见着弟弟了。忙碌的工作让易珊将这些琐事不自觉地抛到了脑后,只是偶尔也会想起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他在她之后还去相亲了吗?有没有找到合适的意中人?她实在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配得上他。
想过之后,又觉得好笑,这个城市太大,他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方树前段时间和她联系过,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萧楠的孩子。这些年她虽然活的十分坚强,但也还没有心大到可以若无其事地去抱他孩子。婉拒了方树,易珊莫名地陷入了这个年纪不合适的忧伤。
李益民终于结束了长达四个月的海外差旅生涯,回来坐镇事务所,易珊松了一口气。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她很狗腿地把老板约出去吃了一顿烤串,顺带着向他表达了想请个假的意愿。
可能吃多了牛排,沙拉,李益民喝着啤酒,把街边烤串吃的相当欢快。一听说她要请假,他立刻停下了往嘴里塞五花肉的手,易珊眼看着一滴红油轻飘飘地落在了他洁白的衬衣上,瞬间融了一片,真想让事务所那些天天叫嚷着想嫁给他妹妹们来看看他这幅邋遢的德行。
李益民斜眺着眼问她:“你请假干什么?”
易珊玩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