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问题根本对不上号。毕竟是恩人,她只好打叠起精神,堆起十二分的笑容把人伺候周到,又是添水,又是布菜的,结果关正的脸更黑了,没吃几口就放下了刀叉。最后,易珊只好守着面前的盘子,埋头苦吃,不然这一桌子菜太浪费了。
清晨,窗帘的隙缝间透进来些许阳光,点撒在房间里大红色的地毯上,形成一道道间间断断,明明暗暗的光线。易珊朦胧着睁开眼,一夜无梦,睡得真踏实。起床后,按照平常的习惯,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裹着浴袍站在窗边,喝着一杯白水,看着格拉西亚大道从寂静变得喧嚣。
喝完水,她窝在阳台的藤椅沙发上一边翻着手中的攻略书,一边用ipad查查网上的球赛信息,最后预定了下午诺坎普巴萨对马竞的球票。后天就要回国了,她想尽快结束这件事,干净地重新开始。
利索地收拾好自己,准备再去尝尝昨天那家甜品店的油条。想到那个面色yin晴不定的男人,本来雀跃的心情瞬间又黯然下来。
昨晚,他一路把她送回了酒店,可还没等易珊道谢,就一声不吭转身走了。
目送他远去,黑夜中,关正高大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她的视线,她站在原地久久不能离去。他应该知道她在撒谎,所以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