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慧眼里的乞求让她哑口无言,那是一种被bi入绝境的隐忍,她需要一个独自疗伤的地方。不是所有的难堪都可以展现在别人面前,即使最亲的人,也不行。
易珊妥协:“就一件事,你别锁门。”
易慧想了想,说道:“好,我不锁门。”
一道门,隔着曾经无话不谈的两姐妹。走廊上,没有开灯,一片漆黑。易珊盘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身体慵懒地靠着门框,门里的易慧也一样独自坐在黑暗里。她们两姐妹面对爱情的失败都是相同的处理方式,那便是熬,熬尽眼泪,熬到麻木。
“姐姐,”易珊把头靠在门上,轻轻问她,“你还记得萧楠吗?”
房间里静得呼吸可闻,易珊不管她是否在听,自顾自说道:“那年差点让我送了命的男生,你记得吗?他现在结婚了,还有了孩子,孩子很可爱,方树去医院探望的时候,我还让他帮我随了礼。哦,对了,方树前段时间也结婚了,他终于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有时候想想真是奇怪,方树追着我跑,我追着萧楠跑,那萧楠呢,萧楠又追着谁跑呢?”
易珊的声音回dàng在空旷的走廊里,长长的甬道像个巨大的扩音器,把她的悲伤痛苦一层一层扩大:“我以为我会死在那个暑假。每天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