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和名字,他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易珊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nǎinǎi和父亲的墓挨在一起,他们原来都葬在乡下,周旭和易慧结婚后才迁到了公墓。
放下白菊花,易珊掏出纸巾擦拭着碑上的灰尘,c城潮湿,清明才来过,这碑上竟又生出些青苔。
“爸爸,我来看你了,”她从没有和父亲袒露过心事,来这里大多是沉默,“今天是我一个人来的,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
“我有男朋友了,他对我很好,很好,比以前那个萧楠还好,”怕他不知道萧楠是谁,易珊又解释道:“萧楠是我以前喜欢的人,高中同学,他现在和别人结婚了。”
青苔在她的擦拭下一点点剥落,碑上的字迹光洁如新,易珊调皮地笑了,“好啦,干净了。”
“爸爸,和萧楠分开以后,我生了一场大病,姐姐常常说我死心眼,陈年往事放不下。本来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结婚了,好在,我遇到了他。他把我的病治好了,我觉得很幸福,”易珊扫掉墓碑前的树叶,坐在台阶上,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爸爸,我又现在很矛盾,他以前的女朋友回来找他了,她求我把他还给他,那女孩哭的很伤心,我知道她心里很难过,可是如果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