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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对坐的易慧高兴道:“姗姗,妈妈做的焦糖蛋nǎi冻味道很棒。”
“好。”她从来都不知道母亲会做甜品。
她坐在这里变成了一只会说“好”的应声虫,她无法违背她们的任何意思,也许只有快速吃掉这份甜品,就可以结束这顿尴尬的晚餐。
嫩黄色的nǎi冻上淋着巧克力色的糖浆,好像巴塞街头那家老店里蘸着热可可的西班牙油条,一样的香甜腻人。竭力忍住爬上鼻头的酸楚,她突然很想关正,如果他在这里,就不会让她承受这样的委屈。
易珊在这边安静地吃着nǎi冻,安美和易慧聊着周子一美国选校的事情,偶尔会问她这样菜好不好吃,或者让她再尝尝的别的菜。
居然有种错觉,她们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吃过饭,安美邀她去客厅坐坐,聊聊天,喝喝茶。易珊道:“喝茶就不必了,晚上会睡不着。”
安美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那坐坐好吗?”
易珊思索了一下,点头答应,“我先打个电话。”
走到饭厅一角,易珊拨通了关正的电话,从刚才开始,她便一直想着他,只有想到他,她才能在那场气氛古怪的饭局里有片刻安心。
她现在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