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双修长的手牵过她无数次,易珊记得他每个骨节的形状,也记得他每一寸皮肤带给她的温暖,再次牵上的手,是易珊午夜梦回最大的渴望。
她想走到他的身边,脚步下意识往他的方向移动,“姗姗。”易慧拉住她的手。
易珊回头看向易慧,还有坐在沙发上的安美,她最亲的人都在这边,她却在向着她们相反的方向离去。
秦颂轻笑,打破场中的寂静:“伯言那孩子也是无人可用了,我以为来的会是你的父亲。”
关正冷然道:“我父亲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是很清楚吗?”
秦颂淡淡道:“只怪你父亲站错了边,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关正状似无意地弹弹袖口上的灰尘,口气愈加冰冷道:“属于你的秦家早就给你了,是你自己心太大,觊觎了不该想的。”
秦颂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情不自禁地笑道:“什么是应该,什么又是不应该,难道都是那个死老头定下的?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你们关家不过是我秦家养的一条狗。”
关正冷眼看着他的表演,中天海外的股份已经全数收归秦伯言,秦颂狗急跳墙向省纪委举报了父亲在城南宜居公园建设项目中违规向秦氏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