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
妈妈从饭店里出来,笑着玩下腰:“松开人家女孩子的手吧,咱们该走了。”安安不好意思的抿了一下嘴,才意识到从刚才到现在,他好像始终都抓着她的手没松开,妈妈拉着他走回饭堂,安安想临走时和江漪道别,还是犹豫了一下,顿了脚步,妈妈俯视着他:“安安,怎么了?”
“没,没什么事。鞋子松了一下,咱们走吧。”
春寒料峭,妈妈特意给他围上了围脖。在初春的日子里,安安总是穿着薄棉服,小孩子穿上棉服总是显得臃肿不堪,却天真可爱。妈妈正在和爸爸一起收拾随身物品,喝多的爸爸连bp机都差点忘在椅子上,妈妈想等着这个已经烂醉如泥的男人穿好那件已经拿倒的衣服。可安安却已经鼓起了勇气想出去和他们,不,应该是她道别一下,用力拉扯着妈妈的手臂,妈妈却以为他心急想回家,便一再的安慰他:“安安不急,在等一下。”
等爸爸穿好衣服,妈妈扶着他走出饭店时,满心欢喜的安安却发现门口早已没有了人影,北风呼啸的无情吹掉了树上新发的嫩芽,正如此时的心里,冷的一片寂静。
安安回来径直走到了师父家,一进门马nǎinǎi还在门口洗衣服,看见安安来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安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