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来说,问这个问题确实有点略显低能。
“就是,有好多好多孩子都在那里,有老师陪着你们,大家一起玩。”妈妈在调整书包的肩带,以便使它更符合安安的身型,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嗯,一起学习。”
“那我什么时候去师父家啊?”安安趴在床上,翘着两只小脚丫,一摇一摆的看着妈妈鼓弄着他的新书包。
“你师父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听你爷爷说啊,可能要过一两年。”妈妈拆着削笔器的塑料包装,“咔咔”的声响和说话声混为一体。
马爷爷去年从拜师宴回来,转过胡同口便看见自己儿子带着儿媳站在门口。马爷爷儿子出国这几年,从没给家里打过电话,过年也没见过回来,把聪聪一个人jiāo给老两口抚养。现在突然回来,说是挣了钱在北京买了套房子,要接老两口过去住,一家人享受天lun之乐。
马爷爷是个有脾气的人,对儿子这种行为深恶痛绝,有钱难道就可以cāo纵别人的人生,买房子,老子不稀罕,直接给我多好。
他不愿意和儿子去北京,何况这刚结束拜师宴,自己扭头去了北京,留下孩子在这,这么有天赋的徒弟可不多见,再被别的同行翘走,这不是娶了媳fu去打仗——花钱给别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