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老师假惺惺的笑着,点头附和,他还不时摆弄着他的那个遮住一个镜片的眼镜。
老师并没有把他带到人群里,而是转手带到了一个年龄很大的男人身边,老师凑到男人面前说了两句,便转身离开。那个男人微笑着,面部略显僵硬,摸了摸蓝眼镜布男孩的头,说了两句什么便拉着他的手进了教学楼。
“你看什么呢?”江漪在他眼前用手晃了几下,“笨蛋?”
“你看。”他抬起了手,记起妈妈告诉过他不可以拿手指人,又放了下来,“那个男孩,被人带走了,会不会去挨打了?”
“啊?”江漪愣住,琢磨了一阵,“为什么?”
“我妈妈说,如果我不听话,可以教育,打没关系的。”他低声说着,像是特务接头,“他一定是犯了错,刚来就被带进去挨打了。你可要小心,别惹老师!”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眉头紧皱小心怯怯地,仔细的听着他的教诲,等他说完才说到:“那个是是骗人的,不会的,开学第一天家长都会说一句,但是没有老师会真打的你。”
原来,都是骗人的,自认为绝顶聪明的安安,也终于被愚弄了,这还算一次,他觉得世事难信,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会留下创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