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也可能是无意识的话。
但费纯还是听到了他低叹着说，“要做这表情的是顾素宝，没准我还真心疼了。”她胸口一紧，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
愤怒？失望？害怕……都有，但更多的是不甘。
她抬眼，阳台正对着对面大商场的大屏幕，正报着她的丑闻，仅凭这一条就足以毁了她在娱乐圈多年精心稳固的地位。
已经习惯了站在舞台上受尽众人敬仰崇拜的她，如何甘心回归到平凡的生活，并且还要受众人鄙夷嫌弃嘲笑的眼神。
她不甘。
费纯其实是心高气傲的，但她却很聪明，伸手抓住了秦战的手没有任何狡辩与忏悔的话，只问了一句“如果我说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能啊。”秦战语调懒散亦认真“只要你能让她掉下的眼泪收回去。”
费纯心底才燃起的希望一瞬间就消灭了。
她唇动了动，是真的后悔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对她这么好。”却不能对她。费纯很伤心的掉着眼泪，自言自语般的低喃“你不是不喜欢她的吗？你喜欢的不是若微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她这么好？你自己说过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