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从手心里溜走了。
    可下一瞬,他极力地把这种无把握的猜想从脑海中排除。
    对啊,那是云回溪,他不是一直在试图跟她离婚吗?
    如果她真的对自己再无想法,就像是最近这些时日表现得一般,那岂不是很快就能达成一致?
    沈过淮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何,这声叹息里更多的是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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