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音音枕着苏子晴的腿,难过的说:“所以爷爷和他断绝了关系,不认他这个儿子,爷爷很信任陈政风,没想到陈政风和他勾结。”
“当初你爸也把陈政风当兄弟呢,公事私事,都找他商量。”
苏子晴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野心有时候可以改变一个人。
“嗯。”孟音音想了想问:“妈,你还记得当年是什么车撞了你们吗?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是车祸,警察说是塌方,你们的车才会掉河里。”
孟音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
总觉得事情好像不简单。
今天二叔来,她不知不觉就把爸爸的死和二叔联系起来了。
不是没有可能。
爷爷喜欢她爸爸,不喜欢二叔,如果她爸爸死了,二叔就是孟家唯一的男丁。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爸爸死后,爷爷便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二叔的身上。
只可惜,二叔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什么都做不好,吃喝嫖赌倒是样样在行。
苏子晴凝眉想了想,许久才说:“好像是一辆面包车,拐弯的时候,突然从后面撞了过来,我们的车失去控制,掉到了河里。”
那是一段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