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指了指自己肩上重叠的吻痕,又指了指椅子边变成一团残布的名牌时装,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反问:“这还不够明显吗?难道非要我跟偶像剧里的女一号一样,抱着床单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你才相信?”
骆晴冷静想想,那的确不符合简葇的作风。这么多年的朋友,简葇那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xing格骆晴比谁都清楚,她越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越是泪流成河。要是她抱着床单哭得天昏地暗,哭诉自己悲惨的经历,不用说,那肯定是在试戏。
思及此处,骆晴顿时生出把那个下流无耻的男人剥一层皮的冲动,假如简葇还没这么做的话。
“那男人呢?”骆晴张望了一圈,不见人影,“还活着吧?”
“走了,赶着去上班。”
也就是说已经和平解决了。
嗯,不得不说这也是理智又明智的选择。毕竟以她们这种工作xing质,非常不适合对簿公堂,搞不好名利双失,还被人骂成是“卖肉炒作”。
她拖了桌边的椅子过来,坐下歇了口气,又问:“他怎么补偿你的?”
简葇指了指桌上很接地气儿的早餐,“他给我买了早餐,豆浆是新榨的,油条是新zhà的,味道不错,你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