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
“乖乖睡觉，嗯？”
楚小恬捂着脸的手改为紧紧抓住被子，闷闷的点了点头，“唔。”
她感觉到段逍起身离开了她，但紧接着，他的手就覆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一离开，楚小恬就骤然一慌，从被子里抬起头，“……你要去哪里？”
段逍就站在床边，背对着她，听到她的声音就转过头来，“你以为我要去哪儿？”
他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儿看着你睡觉。”
楚小恬：“……”
她刚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一件很容易被忽视的事情。
这个男人好像从来到k国，就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有过充足的睡眠的。
在旅馆的时候，他就一直守到很晚，半夜里都没有闭眼。
而这两个晚上，她知道他一直守在她房门外面，凌晨天亮了才回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总共才睡几个小时。
昨天晚上他和z去办事情，也是到了凌晨才回来，休息没几个小时又走了。
但他脸上丝毫不见疲惫，眼底连血丝都没有，只是下巴上的胡渣好几天没有刮过了，比之前更明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