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白眼:“滚一边去,典型地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
我瘪瘪嘴,很想提醒她我其实是不能吃葡萄的那种人。
有一回商学院的一个学长不知道抽什么疯,在我们寝室楼下摆了一圈心形蜡烛,还一一点燃,然后他就坐在里面弹吉他,弹完一首还不忘用中场歇息的时间喊我的名字,惹得我差点没一盆洗脚水当头给他浇个透心凉。
人生在世,低调一点儿又不会死!
但是看到守在屏幕前的简丹已经羡慕得两眼直冒huāxin,我还是果断的默了。
可是贺高翔求婚的那天,当音乐喷泉的水柱乍然飞起,当周遭的人群从低到高从寡到众地喊起“嫁给他”,当我看着单膝跪地手捧鲜花的贺高翔,我瞬间就领略到了那种被捧到云端的虚浮感。
俗套又怎么样?肉麻又怎么样?哗众取宠又怎么样?那一刻,有一种自己仿佛是女王的错觉,似乎就算是你想要这天下,这个男人也会为你双手奉上。
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心底涌起前报未有受宠若惊的感受,感动感激感谢早就傻傻分不清楚。
从小到大老爸都教我做人须低调再低调,我初尝高调的滋味,只觉得回味无穷。
第二天我就欢欢喜喜地领着贺高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