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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走到五号楼的单元门口才想起来,贺高翔半个月前刚从这里搬走。
我爸把星月湾的房子给我当了嫁妆,找人重新布置了一番,准备用来当我和贺高翔的新居,所以贺高翔把这里的房子退了租。而他现在不在这里,他在泊洲,在孟依人身边。
我叹了口气,靠着墙壁蹲了下来,一时间有种不知道可以找谁的惆怅。
以前我有心事总要跟简丹说一说,后来多了一个贺高翔听我倾诉,可眼下,贺高翔不在,简丹她,恐怕比我还更需要倾诉!
我决定去找简丹,结果打她电话,却是关机状态。我想了想又拨了贺高翔的号码,居然也是关机,看着绵绵不绝的雨滴,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开门的时候许妈听到动静从房里出来,看到我吓了好大一跳,追着我问:“这是怎么了?上哪弄得这一身狼狈?”
我头痛yu裂,又怕惊动老爸,揉着额头没有说话,径自上楼回房。
洗漱完出来又听到许妈敲门:“官官,喝完红糖姜汤驱驱寒吧?可别感冒了!”
我无精打采,连头发都懒得吹,仍强打了精神敷衍她:“不用啦许妈,我睡一觉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