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昨晚淋雨神马的完全是因为盛非凡,却让大家以为我是因为贺高翔和孟依人的事伤心,总有一种百口莫辩的郁闷感。
但好在事情总算翻篇。
可是第二天贺高翔便又匆匆回了泊洲,只因为孟依人又闹着要自杀,贺爸爸打电话要他即刻赶回去,他不肯,在电话里与贺爸爸争执了几句,结果老人家一时气急,血压腾地飚高,晕了。
我很过意不去,按理是应该陪他一起去的。但眼下这种情况,我去了恐怕会更糟。
贺高翔临走前抱了抱我,安慰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他眉宇间满是疲惫,却仍旧和颜悦色温声软语。这几天他几乎天天来回奔波在泊洲和宜川,肯定是累极,何况还有这么多事要处理,光想想就觉得焦头烂额。
我没法子不感动,嘴上却嘴硬:“你总说会处理好,结果越来越乱!”
贺高翔又是一脸愧疚:“对不起,婠婠,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我于心不忍,忙攒了笑脸安慰他:“我说笑的啦,什么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对不对?”
他笑了笑,眼底终于有了些许欣慰。
这厢刚送走贺高翔,转眼又接到李秘书电话,说我爸在开会的时候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