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脚!”
陈经理哪还再敢想咖啡的事儿, 就连肚子也感觉不到空虚了,身体里满满都是被老板鞭策之后的充实感。
“说吧。”
谢信泽将咖啡杯放下, 盯着他道。
陈经理赶紧娓娓道来。
“那人名叫夏勇辉, 是八山人民医院的医生, 今年三十五岁,未婚,四年前和许总认识的,两人平时多有往来。”
陈经理说完,擦了擦汗。
“就这些?”
谢信泽显然对这样的信息不甚满意,因为他没有听到最想了解的部分。
“就这些,目前就这些。”
陈经理答的不太流畅。
看他有些心虚的样子,再结合昨天两人在车内的对话,谢信泽对陈经理表示怀疑,他一针见血的提出,“既然平时多有来往,你昨天为什么说没注意过这个人?”
陈经理赶紧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说辞,“这人是八山的,以前从没见他和许总一起来过a市。a市的情况是我亲自盯着的啦,但八山那边委托的是别人,终究不如亲力亲为嘛。那边每次回报给我,都说没有发现来往密切,举止亲密的人,我便没当回事啦。虽然之前也听说过这个夏大夫,但一直以为他只是许总的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