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再次被拒之门外,他二话没说跑到千卫营把儿子拎了出来:“走走走。”
凌骞穿着练功服,卷着袖子,手里还拿着马鞭:“爹,去哪儿啊,我这正练着兵呢!”
“去佟家,哦不,陈家。”
凌骞一听抿了抿嘴:“您又被赶出来了?拉我去也没用,人家不想见咱家人。”
“不是,她说带你一块儿去,就见我。”
“啊?”凌骞耳朵根子腾地烧起来了,“为...为什么啊?”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大概你看着比我顺眼点吧!”
这下他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爹你胡说什么呢,好好,等我去换件衣裳。”
去陈府的马车上,凌云海惴惴不安:“骞儿,你说我见了她,该怎么说才好?”
凌骞看着老爹猪肝色的脸,心中酸软:“爹,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陈姑娘知晓我凌家有难言之隐,咱们把旧事说清,有错就认,要打要赔,随她之意。”
凌云海头摇成拨浪鼓:“我可经不起她一脚,这姑娘力大如牛,气势惊人,若是男儿,大燕战神可就后继有人了。偏偏是个女子,可惜可惜。”
凌骞声音很低:“满门尽灭,她便是男儿,又岂会为大燕所用。”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