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与流光徒步出行,两人皆未带随从,迎着明媚的阳光走上东城大街。
流光左顾右盼,寻找可怜人,凌骞则保持着礼貌距离,落后半步,相距两臂,静静盯着她的发髻。她的头发又黑又直,简单梳了个小髻,余发披于肩上,在阳光下黑亮黑亮的,偶尔摆动间,露出细腰,大约也就他一横掌的宽度......
凌骞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非礼勿视,自己在想什么呢?把眼光移到别处,心跳稍平。今天是代祖父还债,帮助佟姑娘行善来的,不要胡思乱想!她要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佟姑娘好像没有目标,溜达了半条街,几次驻足都是因为在街边看到了感兴趣的小摊,还拿了根专门叫糖人摊主给她做出来的小糖斧头在手里耍来耍去,对他笑眼弯弯,仿如一对相约出来踏青逛市的男女般悠闲......
凌骞狠狠掐掐自己手心,又乱想什么呢?行善!
一条街走到头,前方走来几个眉飞色舞的男子,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笑:“哈哈哈,光溜溜的,连根布条都没给他留。”
“也不知吊了多久,喊他也没动静,不会死了吧?”
“没死,还蹬腿呢,走走,快去叫长毛家里人来看看,他准是在外又得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