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种种只字不提,对自己得知私隐这么放心?凌骞定了定神,道:“吴大红现在穹关建丁舍,前日我遣人去了一趟,据他所言,几年前他在北地参军时伤了根本,无法生子,故断言李如翠出墙无疑。”
“他没生过怎么知道不能生?”
“这...是得了军医的诊判。”
流光摸着下巴琢磨:“可是李如翠她娘并未说谎,莫非李如翠连她娘都骗了。”想着想着她就烦了:“这叫什么行善嘛,我才没工夫理这等闲事,不管了,另寻可怜人吧,走,我们上街继续找去。”
凌骞为难:“佟姑娘,在下今日有军务未处,已经耽误了一个时辰。军纪森严,无故不得出营,我身为副尉当以身作则,不如待休沐再寻?”
流光感觉他不是推托,想了想便道:“要不这样,我自己去找,找到可怜人便去问你,你说能帮我再帮可好?”
凌骞第一次听到佟姑娘用商量的语气同他说话,一时竟有些不惯,看来她除了古怪跋扈,性子里也有温软的一面,这般好好说话他哪有不应,当即点头。
可他不曾想,第二天晌午卫兵来报,营外有一位姓陈的姑娘找他。出去一看凌骞傻眼,流光竟然带了二十几个人前来,一见他就道:“有什么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