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但凡带出一句半句闲话,对您的声名不利。”
见她一脸懒得理会的表情,陈祺钰又压低声音:“有一个人,祖母不知还记不记得。”
“谁?”
“香云。”
当年身边的大丫鬟,跟到渝城后被佟惠容撵回京成亲去了,流光有印象:“她怎么了?”
“这些年,孙儿一直在查一件事,就是皇帝如何得知您未过世,又如何得知您返老还童的。一开始,孙儿怀疑过弟弟们,但试探之后放了心,陈家子孙皆忠孝清正,不负您和祖父的教导养育之恩。而当年知晓些许内情的下人都被孙儿处置了,唯有秦嬷嬷和香云在您力保下得以活命。秦嬷嬷始终跟着您,忠心不容置疑,香云回京之后嫁人,随夫去了京郊庄子,大约三年后,她丈夫病死,成了寡妇,至今还带着一个孩子住在庄上。那个庄子早就换了管事,她娘俩寄人篱下过得并不舒心,可是孙儿派人去问过她两次,要不要回国公府生活,或者可以把她送来渝城,都被她拒绝了。您说,这是为什么呢?”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流光惫懒地闭着眼睛:“你说。”
“她会不会就是当年泄漏您行踪的人?”
“无凭无据,不要瞎猜。”
陈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