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至少要留两个人。”
“要不明日你来吧,你在房里看着,好不?”
“好!”陈祺钰一口答应,大大松了口气,“有我在,祖母清誉可保。”
瑞卿在一旁笑得快昏死过去,“嘎嘎嘎,老妖怪还有清誉,九重天谁不知,她人过扒衣,兽过扒皮!”
陈祺钰满意了,临走道:“祖母几时弄了个小玩意儿来养?纯赤的鸟儿少见。”
流光淡笑:“喜欢吗?祖母拔光它的毛,给你煮汤补身子吧。”
想起自己也曾属于被扒的一员,瑞卿情绪急转直下,愤恨且瑟瑟地瞪了流光一眼。
被允许在祖母治病时旁观,陈祺钰只高兴了一晚上,接下来几天都处在更为惴惴的状态中。怪不得不能留人,床上的凌骞衣不蔽体,胸膛下腹皆裸露在外,祖母的手在他身上任意游走,一会儿摸头,一会儿摸胸,在某处停留时间尤其长......简直没眼看!
他坐立不安,祖父尊严祖母清誉的严重问题不停折磨着他的孝心,几次想出言制止,不时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但流光发功时旁若无人,自动屏蔽外界干扰,任他急出火来也不理会。
前后医治了十天有余,流光倾尽心血耗光仙力,终于补好了凌骞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