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书也学会了?
从八月到十一月,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渝城郡守黄大人的头发白了一半。先后收到两封京中急诏,一封是调令,革除凌云海穹关都尉之职,遣他人接任;另一封是让他配合千牛卫,抓捕叛臣凌寒春凌云海父子,即日押解上京。
叛臣?黄大人糊涂了,他发现自己在边关待得太久,耳目闭塞,对朝中动向一无所知。且不说凌家父子怎么就成了叛臣,单说凌寒春作为骠骑将军,不是被委任掌管京畿大营吗?什么时候来的渝城,他一点也不知道!
还有国公爷也在此地,为什么大人物都悄无声息地来了,黄大人脊背发凉,有种风雨欲来悲剧重演的感觉。
凌骞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伤愈后就住在卫营里,沉默寡言地巡逻,值夜,操练士兵,也操练自己。家中发生变故的那个傍晚,他如往常一样在演武场练刀,劈砍木桩,发泄郁气。四个男子从天而降将他打晕,再醒来时,他看见了流光。
流光身后其实还站着陈祺钰,但凌骞眼里没别人,他撑起身体口气复杂地道:“你终于肯见我一面。那晚,你跟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流光:“啊?哦,是真的。”
甭管他被灌输了什么记忆,圣君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