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祺钰不明:“您的意思是,皇帝听话,您帮他炼丹?”
“我可没空,听话一切好商量,不就是想多活两年嘛。”
说完她将玄机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走出房门,三个孙子面面相觑,祖母还要留着皇帝?他要的可不止多活两年。
这厢一出门,蹲在老远一株树杈上的秃头小鸟就振翅飞回了南苑聆风楼,啾啾叫着落在二楼窗台:“圣君圣君,祸害出门了。”
凤玄一身玄色长袍,长身玉立,正在书案踱步,听二弟凌翱背书。闻言瞥了小鸟一眼,去哪了?
“不知道,背着一个道士,气势汹汹的,看样子又要作孽去了。”
这几日凤玄正在和家人商量离开京城的事,遭到一致反对。凌寒春铁了心要跟着佟昭,对陈祺钰言听计从,说联络旧部就联络旧部,说逼宫就逼宫,绝无二话,万死不辞;凌云海则表示,咱都成钦犯了,去哪儿啊?要么洗清罪名,要么身首异处,背着钦犯之名逃亡,你爹我打死不干。
凤玄只是想离开流光,走一条相对正常的人生道路。钦犯也好,逃亡也好,颠沛流离隐姓埋名,哪怕沦落为流民乞儿,也比被流光带偏了强。
可是家人都不同意,他们上了国公府的船,誓与国公府共存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