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墨韵堂,凤玄对瑞卿道:“回秘境去吧,本君这里不需要你。”
瑞卿惊慌失措:“我做错了什么?圣君不要赶我走啊,流光那个老妖怪都能留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行?不!圣君,我不走!我生是你的鸟,死是你的死鸟!”
凤玄目不斜视,不看它伤心欲绝之姿:“你是本君的鸟,还是流光的鸟?成日里,就没听你提起过别人。”
瑞卿小翅膀抖了抖:“您是不想听我说流光的坏话,还是不想听我提起流光?”
“都不想。”
“好的,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提流光这个老妖怪大魔头天打雷劈都除不掉的六界第一祸害了。”
……
这才是凌骞该走的路,生命里没有流光,回到渝城继续做他的武将,等待好或坏的机缘来临。
陈祺钰在仙草滋养下恢复很快,即使全身还是没什么力气,但仍撑着在太上皇前来挂匾的这天起床了。
国公府大小主子集合于大门外,鎏金牌匾备好,红绸高梯备齐,鞭炮蓄势待燃,吉时差一刻时,太上皇的步辇出现在永安坊大路上。
禁军隔绝了一切想要进来看热闹的百姓,但居住在永安坊,尤其是国公府附近的王公贵族们却隔绝不了。他们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