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那你对骞儿......他说亲事你不生气?”
流光站起身:“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生气?凌大人没事就请回吧,我忙着搬家呢。”
完了,生气了。凌云海再莽撞也是个四十多的人了,当年也是跟凌夫人情投意合花前月下过的,佟姑娘这故作不在意的姿态,假装冷冰冰的口气,可不就跟凌夫人生气时一模一样吗?
去年她那热烈的眼神,热情的态度,奔放的要求,恨不得将儿子绑在她身边的迫切,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定是发生了什么矛盾才会导致两个人冷战啊!
临来前,夫人对他说:“骞儿是凌家长房长孙,婚姻大事能儿戏吗?不是说佟姑娘不好,只是她那个脾气,就...就该是干大事的人,不适合嫁做人妇。说亲的事,佟姑娘知道,骞儿自己也同意了的!”
他同意个屁,那叫矫情,赌气懂不懂?佟姑娘对凌家有恩暂且不说,就是儿子自己,也是喜欢她的好吗?这不是以身相许,这是情投意合。你棒打鸳鸯,活生生是要把凌家跟大将军府好不容易解开的旧怨再系个死结啊!
凌云海一着急,连儿子那方都没来及去问,就匆匆跑到花溪巷来了。
“佟姑娘,若骞儿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