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环儿:“你说是不是?”
环儿茫然:“啊?是。”
“备车,去凌府。”
流光知道自己在找借口,她只是无法阻止好奇心——凌骞和田小姐,或者别的什么小姐进展到哪一步了?需不需要提前考虑贺礼的事?
凌骞不在家,去军营了,流光又赶到千卫营,巴巴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人才姗姗来迟。
跟他说了虎头庄案子的事,他表示知道了;邀他一起去接罗家父子来签文书,他表示没空要处理军务。
问他和田小姐的事,他实话实说亲事黄了。流光还没窃喜,他又道凌夫人已经安排了另一家的相看,佟姑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要发疯就索性再发一次,不发疯就接受事实吧。
流光捶着胸口走了,她很想说句恭喜,但说不出口,浓烈的不甘缠绕着她的心胸。明明知道这是神魄的反应,但她深受其害,能保持清醒已经不易。
回家继续打坐,比上次时间更长,不吃不喝不睡,神入虚空。期间犰离恢复,二卫办妥了大部分事情,家私行李收拾完毕,只待她下令搬家。
入定持续了二十几日,睁眼后,流光觉得什么奇怪反常的情绪都没了,心境一片平静。她暗暗自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