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
流光这次走正规渠道又去牢里探望了郭珍,提出让她给儿子写封信告知此事。郭珍死活不肯,她儿子正在读书,很快就要科举,万不可乱他心神。
“父亲被杀,母亲成了死囚,他还能科举?”流光转头看了看环儿,“能吗?”
环儿也不知能不能,但她最近学会了察言观色,通过姑娘的语气来判断她想听什么话,立马道:“不能。”
果然流光赞同地点点头:“你若不能洗清冤屈,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科举了,现在快快让他回来,为你伸冤,顺便接管家中的生意。父亲死了,财产是该儿子接管的对吗?”
她又看了看环儿,环儿道:“对!”
郭珍被关一年多,直至押赴刑场之时,她儿子都没出现,说明根本不知此事。父亲母亲一年多没有书信寄去,他为何不焦不急,不赶回来一探究竟?
只有一个可能,他收到的都是家中一切皆好的消息。有人以“为他好”的名义,说服了所有亲戚向他隐瞒这件事。
等有一天瞒不住了,儿子就要成为下一个受害人了。
郭珍一直担心儿子知道,再三交代女儿不要告诉他,如今被点醒还有这种可能,立时肝胆俱裂,可是却说出了一番让人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