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
乔薇薇恹恹应了声，关灯睡觉。
怀着心事，睡觉也不安稳，许久未见的旧人入梦来。
“妈妈……”乔薇薇泪眼朦胧，口中喃喃举步上前。
乔初柔没有听见她的呼唤，目光黏在面前的黑白电视上，泪水一滴一滴，落到桌上。“为什么，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为什么骗我……”
乔薇薇转向电视，果然里面正在播放魏勋和陶莹公开恋爱的新闻，他们手牵着手，于千万人中逆行。
乔薇薇握住乔初柔的手：“妈妈，别想他了，你还有我。”
乔初柔似乎处在真空中，完全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口中一个劲重复：“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乔薇薇急了，握住她肩膀使劲摇晃：“妈妈！别这样，他不值得！”
忽然，场景变了，破旧温馨的小屋消失，只有血，红红的血，满地的血……
乔薇薇瞬间惊醒，猛地坐起。
夜很黑，海浪一声一声，不知疲倦。
乔薇薇爬起身，拉开窗帘，默默对着黑暗的大海发呆。
客厅里传来几声响动，大概是陈言起身倒水。
乔薇薇摸出手机看了看，凌晨四点。
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