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程波听见了那位被抽中的粉丝说出的惊人之语，手中的仿瓷汤碗更是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
姜承竟然连中奖观众都收买下来了？六冠王者，恐怖如斯。
“你怎么了？”
对待程波，姜承就没那么温柔了，他蹙着眉，看向程波的手，“是因为这两天比赛和训练强度太大所以手累到了吗？”
“没没没有。”程波战战兢兢放好喝干的汤碗，悄悄看了陆尔一眼，少年低垂眼睑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菜，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程波嘴一抿，心一横，拿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对姜承说：“队长，你跟我去那边，我跟你说点事，五分、不！两分钟！”
“行。”姜承放下筷子，跟着鬼鬼祟祟的程波走到不远处的拐角。
“怎么了？”
“队长，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陆尔？”程波死死盯着姜承的眼睛，“陆尔在演播室里面旁边的两个解说是不是你安排上的？”
姜承看程波的眼神逐渐不对。
这孩子，是不是被训练给弄傻了？
安排？他要是有能力安排解说，现在冬瓜的老板就不是陆晨而是他了。
“你是不是对陆尔又什么不好的想法？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