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她的头伸出被子,抓起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摁了拒接,转头望向窗外,天光大亮,这说明至少是十点后了。
亚森一家不在,应该是在后面喂牲畜。那四个客人,三个在打牌,另一个靠墙坐着看手机。
姚思睦捞过皮袄穿上便快速出了屋子。
一直走到栅栏外,手机才再次响起,这是她跟夏文森约好的,如果她拒接电话,就是不方便接听,五分钟后再打过来。
她接起电话,响起夏文森担忧的声音,“今天大盘暴跌3%,早上公司没有收到你的交易指令。”
姚思睦惊愕地张大嘴,额头隐隐胀痛,她就这么倒霉,昨天停电没有发出交易单,今天大盘就暴跌。
大盘跌3%,她的股票跌了将近1.5%,大半个月又白干了。
“这里又停电了。”姚思睦说,“我转移到了牧场,不方便操作电脑,也没法通知你们。”
“唉,我先给你平仓,”夏文森叹了口气,“但也只能操作我这里的一部分,你那边什么时候有电?”
“不知道,”姚思睦说,“我也不能打电话通知你们,乡下闭塞的地方,没有任何技术保护联系你们,就等于告诉别人我藏这儿的。”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