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停住了,“还是你胆子大到敢耍我?”
“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说。
“说。”他不耐烦地回道。
“暂时没想到,但是你能做到的。”
沉寂无声。
半晌,那只手动了动。
姚思睦抓着他手腕的手更紧了些,黑暗中仿佛有一道电光当头劈来,短短的一瞬,她手上的力度减弱,缓缓地松开,垂落。
冰冷的指尖触到她颈侧跳动的脉膊,她的舌尖死死地抵住牙关,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全力防御和松懈中天人交战。
在她对自己的决定产生更深的怀疑之前,她的身体一个旋转,被抵到柱子旁边,温热的身体蓦地一凉,腿被抬高的一瞬,他就那样直接而粗暴地入侵了。
这个没有丝毫温情和怜悯的禽兽!
姚思睦制止住了心底涌上的软弱和感性,心渐渐地和外面的寒冰变成一个温度。
世上没有三木,所以不会有征服感化野兽的贝儿,而对姚思睦来说,只有一头刚好可以利用的野兽。
骑马回到木屋前,他们之间竖着一道沉默的墙,姚思睦说不清心里有没有后悔,或者她还来不及去考虑这个问题,此刻她身体里的每一根毛发都充满了尴尬。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