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左边一转,她才看清旁边是一棵手臂粗的小树,刮到她脸的是树的枝叶。
她按着急骤起伏的胸口,几乎是哀求地说:“别再吓我了!你这个混蛋!”
“吓到你是的这棵树。”他在她身后淡漠地说。他的手垂下,再抬起来,寒光一闪,劈向那棵树,枝叶一阵摇动。
“你干什么?”
姚思睦低头,他掰开她握拳的手,把镶嵌着黄铜的刀柄放入她的掌心,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猛地一挥,刀刃砍在树干上,震得她虎口发麻,她刚想收回手,紧接着又是一挥,手臂粗的小树被拦腰斩断。
姚思睦顾不上发麻的手,把刀柄移到手电筒的光里,仔细端详那把刀,黄铜和金饰铸造的刀柄,刀刃闪着锋利的冷光。
这是拍卖会上才会出现的古董收藏品。
“你!”几百上千万的藏品被他拿来砍树。
“越小的树,就越会借着风借着黑暗装神弄鬼,你怕的,也不过是这样的虚张声势,”他握着她的手背说,“不怕它也很简单,除掉它,就再也吓不到你。”
姚思睦垂下头,“不可能砍掉所有的树。”
“不能?”他在她身后冷笑,“你再怎么没用,起码懂得把眼前让你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