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就出去。”
周严果在她后撤时将她拽了回来,再一次凶猛的冲撞后,在她耳边沉声说道:“不会有。”
姚思睦伸手抱紧他,就算知道他做不到,只要他说过,她就可以当他没有。
筋疲力竭后,他们泡在温暖的浴缸里。姚思睦扣住他的十指,湿发贴着他的胸口,“你也要跟家人一起过年吧?”
他没有说话。
姚思睦等了半天,回头去看他,被他的湿手拨回去看着前面的墙壁。
“哪天走?”他说,“我让助理安排飞机送你。”
“不用了,”姚思睦说,“让我自在点离开。”
许久,他才应了一声,“嗯。”
阳光刺眼地照到姚思睦脸上,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昨晚睡前他俩都忘了关上窗帘。
她翻了个身,望着躲在她的阴影里熟睡的周严果,他额边的发丝似乎长了些,完全盖住了眉毛。
她拿指尖拨开发丝,惊讶的捂住嘴。
没有那缕碍事的头发,整张脸露了出来,与他平日的阴沉刻薄完全相反。
这张脸清秀白净,眉毛很低很黑,又不显得粗野浓密,根根分明,每一根都像是用细细的笔尖描出来,疏逸地盖在眼窝上方。他张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