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又能怎么样?”
姚思睦咬牙。
周严果掐紧她的下巴,“我让你回家过年,可没说过让你去跟别的男人鬼混。”
“我去跟男人鬼混还会让你知道?”
“你说我会不会知道?幸好你只是耍了个小花招——”周严果提起她的下巴,一直抵到他的唇边,才低语道,“如果真的有男人来接,你跟那个男人就一起去海里喂鱼。”
姚思睦忍痛想扭开脸,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她只好更加怨恨地瞪着他,“怎么不说你还养着前女友?!”
周严果愣了一下,手指松开,垂下眸子,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脖子,“我几年没见过她了,以后也不会见。”
“没见过你也还是养着她,”姚思睦退开,眼睛逐渐湿润,“是不是只要我有钱,我也可以跟你睡,然后拿钱给别的男人花?”
“非要找死?”周严果的目光骤然阴沉,冰冷的嘴唇压了下来。
姚思睦拼命想要摆脱令她刺痛的吻,挣扎推打,却只像个对着石像挥舞的疯子。
这种无能无力的愤懑让她自暴自弃,她木然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眼泪往下淌。
周严果的怒气散去时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摸着她的脸,指尖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