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进怀里的距离。
而不是躲起来,躲在一个他连看都看不到一眼的地方。
他回到书房,打开笔记本,将拷贝来的大厦出入口监控硬盘插入接口,屏幕上出现多个场景的分屏。
黎明过后的灰白色光线染上窗户,他重新回放监控画面,除夕那天,时间从下午四点十二分直接跳到了五点二十分,其中一小时的画面丢失。
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
姚思睦连续盯着日升锂业的股价三天,第四天中午,日升锂业的股票涨至53块。
她抱着薯片坐在电脑前,嘴角浮起一抹笑,悄无声息将272种股票抛售出一部份。
同样盯着日升锂业股价的还有周严果。
连续三天,他都在数据公司,虽然挖到了姚思睦交易风格的数据,然而在张友辉和姚思睦都买了同样股票的情况下,无法判断他们分别有多少资金进入。
第四天,刘锡明拿着图表走进办公室,“272种股票今天中午开始少量的抛售。”
“总的资金算出来了吗?”周严果问。
“截止抛售前,这几天买入的大概是360亿的资金,”刘锡明说,“如果张友辉60亿的资金全部进入,没有上杠杆的话,那么剩下的30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