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拉他回来,小声说道:“我错了。”
“以后还跟我撒谎?”
她急忙摇头,不撒谎是不可能的,但聪明人都懂得形势比人强的道理,像只鼻头湿润的小动物,刨着前爪讨好,“抱抱你的小狐狸。”
周严果没什么好办法。
只能庆幸“姚思睦”还被封印着,成精的狐狸暂时没放出来为非作歹。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腰,托起她便沉下身体,“不准再用生病,要死要活这些话来骗我。”
“嗯。”
这种时候,他说什么都对。
“人家送来的那个女人真的漂亮吗?”她问。
“漂亮。”
“所有男人都想跟她睡的那种?”
“大概吧。”
“你呢?”
“不想。”
姚思睦对他明明忙得热火朝天,却冷冰冰地回应很不爽,咬牙问道:“就想跟我睡?”
他停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只吐出两个字,“不够。”
不够,对她的欲望太深,深到越来越不够。害怕尽头就是如此,极限就是如此,让他无法再宣诸,无法再挥洒堵在胸口的感情。
他们还有一生,欲望却在疯狂野蛮地增长,而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