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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有点儿在意的,于煊扯了个苦涩的笑容故作轻松道:“我买了退烧药,我回学校了,我还有很多作业……”
萧勒轻易拆穿他:“现在放假了,我来接你。”
真是烧糊涂了,于煊连忙道:“不,你别来。”
“……”对面没说话。
于煊蹲在湖边,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烟和打火机,萧勒不喜欢他抽烟,他已经很久都没再抽过烟。
沉默了一会儿,萧勒问他:“你怎么了?”
于煊头疼得有些恶心,闭眼深吸一口气,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说我们分手吧,好像他们根本就没说过要在一起。
“昨天……说我喜欢你的话,你不用太当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仔细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女人,昨天的事就当作一场冲动吧……”于煊强忍着眼泪,语气轻浮的像个情场浪子。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说,我替你说。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你想好了?”
“嗯。”
“好。”
这一声轻飘飘的好将于煊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砸了个稀八碎,滚烫的眼泪瞬间飙出。
“煊儿哥,你怎么了?”于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