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你刚为什么不解释?杨先生只怕会……”小安眼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破裂,想到一年前的日子,那时还见得到跟前人偶尔的说笑,可自从离婚后,连伪装的笑都省去了,比之前得知林洛森出事时还要严重。
傅斯昂没有言语,或许他根本就不想回答,奶奶说的对,喝了凉的粥容易导致胃痛,而这种拧巴刀刺的痛都是后知后觉的。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一定不会回到最初的模样,碎了的东西再拼接也会有裂痕。
杨子谦愤然冲进灯煌,像是一只脱缰的狮子冲进去找寻陈洲,连一旁的保安人员都拦不住他。
他一脚踢开陈洲房间的大门,此刻他正吐了一口烟出来,烟雾飘荡在他头顶,顺着头顶的光线慢慢上升消失。
杨子谦一脚踢翻他面前的板凳,冲他吼道:“你他妈拿我当棋子,有种别来这种阴招。”
自己虽喝了高纯度的酒,可那一桶刺骨的水已经完全将他冷醒,在出租车上时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傅斯昂确实够混蛋,可他要是打击报复一定会提前给自己说,这是以往对垒战术的总结,昨晚陈洲的那话分明是有备而来。
陈洲将手中燃起的点点星火烟头给熄灭在烟灰缸中,示意他先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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