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许意跟郁恣私下聊天其实不多,界面如今还停在郁恣问他睡没睡那一条;
许诺的许:“队长,你在房间吗?”
微信发送过去没几秒。那边便回了;
郁恣:“在的,怎么了?”
许意没回,收了手机去敲门;
门从里面拉开一瞬间,一股浓重的膏药味冲进许意鼻子。
这种类似贴片膏药的味许意再熟悉不过了,他奶奶脚不好常年贴,房间里常年都是这种镇痛贴膏的药味;
郁恣受伤了?严重吗?队医看过了没?药味那么浓……该不会……
十个职业选手里九个多少都有点职业伤,许意也能理解。
长时间的rank;训练;
高强度的练习下。他们坐在电脑前的时间要占据一天的一大半,长年累月下来对脖子脊椎手腕腰是很大的一种伤害,电竞圈每年不乏选手因伤痛退役的或者打止痛针坚持上场的这些新闻数不胜数;
许意不太敢往下想,心底忽然有些慌乱;
“进来吧。”郁恣侧在身子让开门口的位置;
他抱着碗有些不知所措跟在身后,膏药的包装丢在垃圾桶里,桌子上放着镇痛喷雾,郁恣走路的动作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