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就当好好放松放松。”毛野说;
郁恣:“行……”
毛野走后郁恣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手指在微信输入界面来来回回好几次,最后还有一个字没有发出去。
许意回基地时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一点多了,抬头朝上望,训练室依旧亮着灯。
他在楼下站了半响,最后直接回了房间;
窗外的夜色依旧沉静,桌子上的简陋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火光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忽明忽灭。
——许意想起他第一次遇见郁恣的时候——
那会郁恣九岁,而他只有六岁;
人山人海的游乐园里他与奶奶走散了,许意慌啊。但是他不认路只能站在原地,委屈得鼻涕眼泪直流;
小郁恣就是从人群中走到他面前,伸出肉肉的小手朝他笑了笑说:“我带你去广播室啊,那里能找到你的奶奶……”
或许小时候许意就注定是条颜狗,见郁恣长得好看就懵懵懂懂的跟着走了六岁到十八岁,藏在心里的旧事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循环播放他顺着郁恣行经的轨道一步一步的追随到了今天,那个台上闪亮的人,那个被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超人,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
许意仰头倚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