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可能是郁恣的话太惹火,许意做了个巨他妈离谱的梦,梦里的东西太过于羞耻,羞耻到许意对于未知的恐惧都能盖住,这个离谱的梦导致他睡醒时几乎是下意识的掀开毯子往下看了眼……
“草。”他低骂了声。
想到那个梦,他心虚的朝旁边看了过去。
郁恣还没醒,毯子滑落在腰间,胸膛顺着主人的呼吸上下浮动,居然跟梦里某个场景重合在一起。
许意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他想再睡又怕做梦,辗转反侧半响,许意放弃了回笼觉的想法,掏出手机玩起来不联网的弱智游戏。
直到空乘推着早餐车的动静惊醒了许意,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高空中的太阳与地面上看去大有不同,更烈更亮,洁白的云朵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湛蓝色中,光穿过厚重的云层向四面八方延伸,没有尽头。
这是许意第一次坐那么久的飞机,醒来人还有点懵,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找手机。
“早。”一只手伸过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银白色的手机握在手里,界面亮着,密密麻麻的字呈现眼前。
“呃……”许意捂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