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其实每次郁恣都止于能接受的步骤,他是怕许意接受不了。
身体上的创伤都是次要的,万一许意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那可就是大事了。
所以每次许意扑腾过来想帮他弄的时候,他总是把手给按回去,既然选择这样一种方法,自然而然就不能让欲望开口。
郁恣揉了揉许意的头发,弯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没事,早点休息。”
刚站起身,手臂被人拽住。
许意掌心很烫,仿佛想分担主人脸上的温度一般,滚烫的温度连同他被抓着的手臂也变得热起来。
“我查过一些,但是不太会……”他支吾两秒,声若蚊蝇:“你……别……嫌弃我笨……”
说完难为情的拉过被子把整个人都盖住。
他跟郁恣常接吻,郁恣也经常帮他。动情的时候也总会想要更多些,但是这些想法最终都被掐死在每次郁恣起身过后……
郁恣总是很平静的帮他擦拭身上的黏腻,这总是让许意觉得,只有自己会有那种不堪的想法。
郁恣没有。或者是不喜欢……
可当许意半曲着腿靠在床头,绯红的颜色从脖子一路延伸到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