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有钱呐?我就是一个可怜兮兮打工人好不好。”
“那个男人……”邬白才开口,就知道自己问多了。
他在这圈里混这么久,只学会了一个道理,资本的事别碰。
郁悠然知道他误会了,“我只是他的工具人罢了。”
“什么?”
邬白一时间没听清,但却有一股源源地活力冲到心间。
郁悠然摆摆手,“他是我的老板,需要我学演技……去应付一些饭局。”
邬白眼底有光亮闪过,“你和他,不是那个关系?”
他说的很隐晦,但郁悠然却听懂了,她声音不自觉拔高了些,“当然不是!”
他们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她就要当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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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秦斯昂来接她的时候,郁悠然觉得有些怪怪的。
但是要说哪里奇怪,她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
直到开始做晚饭。
郁悠然找围裙,忽然背后一热,有温热的热源靠近,但却又没真的贴上,不会有被占便宜的反感,却也不会毫无感觉。
他亲自从背后给自己戴上了围裙。
因为进了房间,身上只有一件薄衫,比上一次在餐厅门口感觉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