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邬白轻笑了下,“好好演,过两天我就回去了。”
“嗯,好。”郁悠然神色平静的应着,但心里却远没有表现得这么淡定。
她不想就这么失去一个朋友。
最近这是怎么了啊,一个两个的!
挂了电话后,邬白嘴角挂着些苦涩的微笑。现在的情况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他已经掉了五个代言,和产品方沟通的时候,有人委婉的告诉了他们是得罪了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
邬白出道这么久,得罪的人不少。可是让这么多人都惹不起的,左右就那么一个人。
但他不后悔昨天的冲动,很少没真的这么莽撞过,感觉竟然还不错。
只不过郁悠然的回答,多多少少让他有点挫败。
“我说祖宗,你得罪谁不好得罪秦总,你半年前杀青的那部戏,本来都要上了现在也被压下来了。”
邬白不在意的说:“没事,不是还有别的么。”
-
下午,几个人继续练习。
没到郁悠然的时候,她就认真的在一旁观察,仔细记录下来别人的情绪和肢体以及表现方式。
每一次她都会认真的记笔记,然后分析研究。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