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栎呆呆的样子,在他头上拍了拍头发,带着笑意道:“好了,睡觉。”
被摸了头的路时栎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迈着步子往里走。
床很大,两人隔得很远,路时栎缩在床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
夜色很美,房内很静,路时栎伏起波澜的心境干扰着困意,没有半分睡意。
感觉成遂呼吸平缓后,才鼓励勇气,悄悄转过身,盯着alpha的侧脸出了神。
这段时间他跟成遂的关系越发缓和,有时候甚至怀疑这是场梦,梦醒之后,成遂又会变成那个冷漠的alpha,略带讥讽地说出残忍、扎人的话。
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虽然隔得很远,路时栎却很满足了,像这种心平气和待在一起,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成遂动了动,高挺的鼻梁扫过指腹,温度顺着指尖溜进袖口,路时栎这才发现他竟然伸手想碰成遂。
是这段时间给他的错觉,还是自己的胆子变大了,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收回手,心里的波浪卷的更高。
心里忐忑不安,紧张的手心都冒出了汗,路时栎想再碰一次,又害怕被发现,几番心里斗争下,鼓起勇气伸出手。
还没等他碰到,手腕被抓住,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