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往边上别了别头,结巴地说:“我,我们,走吧。”
成遂收回手,拍着方向盘呵呵大笑:“喂,你想哪里去了,该不是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拜托,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倒是你,思想原来那么不纯洁啊。”
尾音都要瞟到天上去了都,见人都要被自己逗得红炸了,只余轻轻笑了几声,开着车子飞出去,根本不在意人被自己逗成什么样了。
车速很快,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成遂也就放开的踩油门,足足过了把飙车的瘾。
山间曲折的道路响起轰轰的油门声,窗外飞逝的场景一帧帧刷开。车窗没关紧,风顺着口子迫不及待往里灌,哄哄声吹的脸上阵阵发麻。
路时栎后背死死贴着座椅,先前还满脸红透,这会只剩下惊吓,脸上的红晕也褪成煞白。
好不容易到了公馆,扶着车门脚下发软的走下车,踩在实地上还有晕眩感,头重脚轻,看东西都是花的。
扣着车门,忍着胃部翻滚的呕吐感,路时栎发誓,以后再也不想坐成遂的车了。
相比路时栎的狼狈,成遂可就面色红润不知道有多潇洒。
甩手关上门,见到路时栎吓得要死的模样,走路还一幅晕乎乎的,脸上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