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路时栎低着头起身,脚下又一次踩在酒瓶上,这会没倒下去,被人中途接住。
气愤的把酒瓶往边上轻踢:“都怪它。”
成遂满脸揄揶的附和:“是啊,都怪它。”
意味深长,分明跟路时栎讲的不是同一个事。
深深看着他,意有所指的继续说:“讨厌死了。”
路时栎:“——”
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赶在成遂又要开口前,急声说:“我,我先洗澡了。”
说完捂着腰,一瘸一拐的钻进浴室。
成遂看着人往里走,视线落在omega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又看了眼线条流畅的部位,摸着下巴叹气道:“啧,人这么瘦,该长肉的地方也不小。”
浴室门前的路时栎脚下一滑,撑着墙才堪堪没有摔倒。
挑眉,成遂又碎碎末念叨:“看来是我太仁慈了,还能走路啊。”
某人立马扶着门,像个落跑的兔子,溜进窝里瑟瑟发抖。
门外的大色胚见美色没了,遗憾的咂咂嘴。
路时栎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出门前往脸上浇了好几道水,套着浴袍拉开门。
成遂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看电影。
荧幕上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