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恶作剧似的凑近,抬手捏住圆滚滚的耳垂,揉了两把说:“坏家伙,脑袋再想什么?”
听到这话,路时栎猛的睁开眼,仓皇的把文件递过去:“没有,我,给你送文件来的。”
成遂没有接,继续调侃:“是不是想让我亲你?”
“怎,怎,怎么可能,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
结结巴巴的否定,担心对方不信,又说:“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给你送文件来了。”
这话说的非常坚定,就是脸上的表情把人出卖的一干二净。
成遂没有说话,笑眯眯接过文件。
定了定,可能是被人戳穿了小心思,路时栎咽了咽口水:“文件送到了,我先回去了。”
故作镇定的转身,成遂又把他了拉回去,固在怀里。
胸膛很结实,路时栎垂眸挣扎道:“我要回去了,你不是要开会?还不过去,等下迟到了。”
嗤笑一声,成遂搂着人往里走,按着肩膀把人定在沙发上,俯身:“小陈在干什么,怎么是你过来的。”
“小陈车子抛锚了,让我帮忙送。”
说完又急忙开口:“你别怪他,他也是没办法才让我帮忙的。”
“行了,